深插的姿势HHH (加更~黑化重口rou慎入)

    深插的姿势HHH(加更~黑化重口肉慎入)
    深入的指腹像是在探索着什么,指尖顶开嫩肉,弯曲间就勾的膣肉紧缩,加之那一巴掌打的重,疼意让嘉鱼也不禁收紧了身子,饶是如此,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道,细窄娇媚的花蕊被按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内旋搅,几个时辰前才受过激烈情爱的地方,更是经不起这样的弄法了。
    温腻的水儿在手指深进的地方分泌,他刮搜着,手指一出一进就曳的汁水潺出。眼看指腹湿亮,两片微肿夹紧的柔唇也随之濡了水光,犹若秋日生露的花瓣极美极艳。
    呜!嘉鱼被他一手按在了后颈上起不来,双手只能紧紧抓着绣枕,熟悉的快慰被他的手指刺激的越来越浓,很快她又有了流水的感觉,湿热热的液体顺去了腿间,比昨夜还多。
    这曾经被亲兄长捣开的稚嫩身子,历经了三个男人,如今是愈发敏感了,很多时候她明明是恶心透了这样的入弄,可也敌不过身体的本能。
    偏偏萧明徵还有意为之的挑逗着,手指仔细摸弄着她每一寸穴肉,哪怕看不见内里的风情,也能凭着感觉描摹出她的幽嫩,她快要及笄了,这里却已经熟透。
    看来真是饿了。
    手指蓦然抽出时,细长的淫丝涟涟。
    阴唇在急缩,后臀在颤抖,两条跪着的腿却还想逃。
    嘉鱼本想装作以往的样子哭求他心软,可现在她知道他是要彻底撕去温柔的假面了,因为他连衣袍都懒得褪去,撩了袍裾半去中裤就将硬炙的阳物抵来,双指拨开沁水的花唇,狠狠的一沉而入!
    硕大而生猛的动作直接将嘉鱼钉在了他胯间,空荡荡的胃里一阵痉挛上涌,眼前都黑了,声儿都卡在了喉间,只有攥紧软枕的十指绷的发白,血管在雪色的肉中更甚明显。
    纤窈的光裸细腰在急急颤搐,连带着紧贴他下腹的圆润臀肉也缩抖的不行。
    他那一撞,竟然生生把她入到泄身了。
    那感觉剧烈而可怕,似极乐又充满了疼,明明是疼却撞的深处酸痒到令人尖叫,整个身子都麻了,四肢百骸是一瞬间炸开了一股毛骨悚然的爽。
    嘉鱼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软软的就要倒下,萧明徵这才松了钳住她后颈的手,改为提腰,握着细润如玉的娇软,他便开始在高潮挛动的花径里抽动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由慢而快,像是狂风过境又迎来了大暴雨,满穴拼命绷紧漫着快感的娇媚嫩肉被他重重实实的捣软,昨夜还受过温柔磨弄的地方,此刻被凶残以待,直看见她跪不住的双腿间,随着他的抽曳,漫出了一片的蜜水。
    兰香趋近淫靡。
    啊啊!唔呜啊~
    每一处私密的穴肉都在他的摩擦间,肉柱上虬爆的青筋狠狠刮过穴壁,是那般的灼硬,肉冠再带着附紧的膣肉
    嘉鱼这次是真的哭了,趴在他身下还鲜少有这种极致的疯狂,扯着声儿想要哀求,可是发出来的却都是被他操到细碎的哭声,断断续续,弱的可怜又是那般悦耳诱人。
    妙安回宫了,她是你的皇姐比你长了几岁,也该成婚了,孤已经着人拟旨为她赐婚。情欲染透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好听的让嘉鱼发颤,这时他出奇的温柔,怕她听不清,便将她就着深插的姿势从下面抱入了怀中。
    作者菌ps:补更~下章更重口,已经写好了嘿嘿~快爱我\(^o^)/~
    啪啪啪
    这次她再是无力逃了,所有的重心都被他掌控着,身体更是由着他肆意进去,不再温柔的太子更像是恨不得将她贯穿。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摇头上,那是身体仅剩的本能反应。
    爽到了极乐,也难受到了极致。
    呜嗯~
    很显然是他疯了,也要逼疯她。
    直到他抵住宫口,庞大的硬炙充满强制的开始喷精,浓多的液体缕缕不受限的全泄在了她的体内,再度高潮和着受精的冲涌让一切都狂乱了。
    乖孩子,好像有些吃饱了。
    嘉鱼哭红的眼,迷茫的除了他给的快感什么也没了,这样的媾和实在可怖,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猛然不停的进入!
    隔着肚儿都能感觉到她有一处是凸起的,萧明徵也丝毫不理会她快断气儿的哭吟,直往手掌下的地方操,即便如此,衣袍尚且齐整的他依旧冷若谪仙仪范昳美,只有契入她身体的那一部分,怒勃的狰狞。
    后入的冲力着实可怕,捣软了花心,撑满了幽窄,疾烈撞的情潮汹涌,也顶的嘉鱼额头生生磕在了床栏上,一阵迷蒙间,她又被拖回去了些,这时又有大掌按了按着她抽动的小腹。
    短促的嘤咛呻出,喉间似乎都涌的是精水的味道,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下绷成了凄美的姿势。
    嘉鱼被刺激的将要晕厥,却被萧明徵又掐住了后颈,擒的她弓腰往后仰,汗湿的脸儿都是绝美的风情,与她急急痉挛的身体一样,让人想要生吞了这样的她。
    额额不、不行~啊
    快退,丰沛的花汁随之而出,退的多了还能看见前壁的艳粉肉儿吸在他的阳柱上,被拉出体外。
    再是晕不了了,却也动弹不得,这感觉折磨的她下颚处浸着兰香的细汗在滴。
    驸马是夔王世子魏少阳。
    而他也不言语,越操越深了去,提着她的腰把那花蜜涟生的地方捣的都是入穴声。
    久久
    被他胯部连番拍击的后臀湿濡的不似话,甚至交合处的粘液都起了白沫,翻撅的花唇渐渐麻木充血也仍旧躲不过他的碾磨,淫乱旖旎中,只看那属于男子的巨硕,若隐若现在女子的私处,最是紧软的地方,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撑的花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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