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浇花(高H)

    整座花园子里,那假山、凉亭、藤萝架子、乌蓬小船每一处都留下过他夫妻二人如胶似漆的淫欢痕迹。
    玉姝曾经试过丫头们在园子里嬉戏谈笑,自己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翘着屁股手扶着那葡萄架子被干得葡萄落了一地,男人还把那些饱满溜圆的果子塞进她一张一阖的屁眼里。
    也曾经试过在水阁的二楼一面倚栏赏月一面被插到失禁,淅淅沥沥的热尿顺着檐角滴落下来,底下的人还以为天上下雨了。
    至于那些园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更不知被她的淫水浇灌过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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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混杂了男人精浆的爱液竟真有滋养效果,园中本有一本极名贵的焦骨红,原是请了京中有名的牡丹匠人来侍弄,长势却依旧不好,花也开得蔫蔫的。谁知一次玉姝高潮时恰把淫液洒在那上头,次日便怒放起来,竟极尽妍丽之姿、
    从那之后,周景宵便极爱在花丛里干她。每次总要将小美人儿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一面走一面在嫩屄里噗嗤噗嗤捅着,任由蜜汁被捅得四处飞溅,从花圃这头走到那头,要走上四五个来回才罢休。
    而每当玉姝高潮时,他还会特意停在那几株名贵花种前,让美人儿泄在花瓣上,还美其名曰给花儿添点养分,真真是极尽淫乱之能事了。
    就在这般日复一日的调教里,玉姝渐渐习惯了赤身裸体地行走在阳光之下。起初还只是男人抱着浇花,到最后他兴头来了,便会如今日这般命令她不着寸缕地二门直走至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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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沿途无人,可这般遥远的一段距离,又不似花圃里总还有几分遮掩。想到下人们或许早已猜到了点什么,玉姝便觉羞耻到了极致。偏那羞耻之中又生出隐秘的刺激来,让她只恨自己被男人调教坏了。
    一时她终于支撑不住,口中呜呜咽咽着一面抽噎一面呻吟:姝,姝儿实在,实在走不了了夫君,呜腿好软,小屄里也好,好酸又要丢了呜呜
    见她哭得可怜,周景宵方上前来将她搂在怀里:
    乖,上房还远着呢,再走走姝儿难道要我叫人来扶你回去?
    玉姝一听,顿时吓得一哆嗦。想到自己这般一丝不挂身上还遍布吻痕指印的模样若是被人瞧去,从此也就不用见人了,忙抓住男人的胳膊乞求道:
    姝儿不要,夫君可是姝儿真的走不动了,呜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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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她因为泄身的次数太过频繁,几乎是每走几步那花心里就一阵剧烈抽搐,几乎是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一时竟没想到,周景宵就在她身旁,难道不能直接抱她回去?哪还需要旁人。
    而周景宵如此说,自是故意逗他,因而他慢条斯理道:
    宝贝儿别急,夫君在后头扶着你,你慢慢地走,一会子就到了。
    说着,便从后环住美人儿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那高昂耸立的大鸡巴自然也就顶上了她的小屁股。玉姝往前走一步,鸡巴就抵着臀缝儿戳一下,戳上两下,粗大坚硬的棍身还会在臀上啪啪拍打。
    小美人儿的屁眼里还紧紧含着一根玉势,如何经得住这些?此时那小脸上的神情都已经涣散了,偏他还故意道:
    姝儿怎么不走了?再不走,我可就要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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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本文最禽兽的男主究竟是谁【doge
    随时挨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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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未了,美人儿已彻底软了下去,只听得噗嗤一声,偏偏她的小屄就恰好坐在肉棒龟头上,因她穴里太过湿软,竟是滋溜一下便尽根吞入,连花门都被那硕大龙首给一气撞开。
    玉姝连哼都没有哼出来,身子已是连连抽搐,扶在她腰后的大手却将她往前一推,借着那结实健躯的支撑让她继续站住,周景宵低笑道:
    看来姝儿这会子要大鸡巴扶着才能走了。
    一时只见一个光溜溜的美人儿蹬着一双极精致的绣鞋,欺霜赛雪的无暇玉体暴露在天光之下,正穿过月洞门,朝上房行去。
    而她的身后,却是身着织金五爪团龙绯袍的高大男人。他眉目温润似玉,神情闲适若云,一双大手扶着美人儿的腰肢,若不站在离他二人极近的地方,谁又能从他这般闲庭信步的姿态里看出此时他的性器正深深插在美人儿的娇穴里肏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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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玉姝与其说是在行走,倒不是说是被那大鸡巴挑着一步一步朝前顶,两颗悬在穴外的硕大卵球还不停拍在她的私处上,竟连那光洁花阜都已经拍肿了。
    一面走,男人的大手还时不时揉两下她的奶子,又捏几下她的淫核儿,她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抽搐一会子,腿心里洒落大股大股阴精,奶水也流个不住,中途男人还抵着她的花心低吼着射了出来,那精液亦是都洒在了鹅卵石路上。
    到了最后,她神志彻底模糊,竟连自己什么时候晕厥过去的都不记得了。
    最后的记忆只是有一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粗大肉棒在她穴里捣弄着,赤身裸体地走在路上要挨肏,终于回至房中了还是要挨肏,吃饭、睡觉、沐浴、更衣连被男人抱着去子孙桶也还是要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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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休提,却说他夫妻二人正在翻云覆雨之际,秦母等人亦在商议那乐大少和邓书生联手捅出来的篓子该如何处置,秦母因道:
    那两个浑人所求无非是钱财,他们要,咱们给就是了,无非是几两银子,又不是出不起。你又何必将他们交给刑部衙门,又还要和他们打什么官司,岂不是小事化大,不仅失了咱们这般人家的体统,又教众人看了笑话。
    秦沄却正色道:老祖宗,那乐大傻子是穷极了出了名的无赖,连他父亲都给气死了,今日他来要银子,咱们给了,若他花光了又来要,岂不是又要再给?
    老祖宗自然要说,咱们家就是给上十回百回也给得起,但最怕的是他的胃口被越养越大,今日要银子,明日说不得便要田要地,到了后日,若他要人要权呢?咱们秦家的清誉,可就尽皆毁于此人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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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母听了,半日不言语,沉吟片刻,方道:罢了,我知道你是个有成算的。只是有一件,咱们家的脸面是最要紧的,若是闹得实在不像,他们说什么也都得依了。
    秦沄忙答应了一声是,心中却并不如此想
    若只是为怕人看笑话,便教那姓乐的和邓书生称心如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况且秦母并不知道,他却能猜到邓乐二人的计划,诬告秦家毒害乐氏只是个引子,他们真正用来威胁秦沄的,恐怕是乐氏红杏出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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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我粗场竟然不是肉,我秦兽的地位要不保了
    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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