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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这些话又不敢当面去问——否则必然会被狠狠打一顿屁股,秦露好一番思量,最终发现自己只能自力更生。
    既然她的小屄总是被肏肿,总是会在男人的连番射精后被硬生生射晕过去,那她自己平常多操练操练,岂不是就能习惯了?
    ——想众姊妹以前总说她性子跳脱,思维异于常人,由此可见一斑。
    这晚傅寒江回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白生生嫩乎乎的小屁股正对着门口。
    屁股的主人跪趴在床上,努力拱起纤腰,撅起臀儿,手里握着一根比她手臂还要粗壮的乌黑玉势,正将那玉势往她臀间的穴儿里塞。
    许是玉势太粗,又或她穴儿太小,试了几次,玉势却总是从穴口滑开。小人儿不禁急得香汗淋漓,只好趴在迎枕上,将另一只小手也探到腿间,摸索着揪起肥嫩的花瓣,自己把穴口掰开,又把玉势往里喂去。
    “唔……”
    终于,玉势勉强塞进去了一个头。
    太过饱胀的感觉让小美人儿浑身一软,忙伏在枕上细细喘了几声,又努力将自己浑圆的雪臀撅起来,一面手臂使力,一面扭着腰儿想借助娇穴的吞咽把那粗棒子再吞下去一截。
    傅寒江站在她身后,便看到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摇来摇去,好像在诱惑人一把捉住狠狠揉上两下似的。受了刺激的嫩穴儿小口小口吐出爱液,一缕缕晶亮银丝就那样粘在穴口上,随着圆臀的扭摆也不住甩动,别提有多淫乱了。
    忽又听小家伙嘀咕了两声:“嗯,不行……还是,太大了……”
    她特地选了最粗的那根假鸡巴,就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吃下去,果然还是太超过了些……
    “看来比伯宣更粗的棒子是不成的,还是细些的好……”
    听到这个“细”字,男人顿时眉心一跳,只见她放下那根湿漉漉的玉势,又在床头扒拉了一阵,摸出一个盒子来。盒盖打开,里头整整齐齐排列的,竟是一整套从大到小从粗到细足足有十根的假阳具。
    秦露认真端详了一阵,片刻后,从中挑出自己认为最合适的那根。
    “还是这根好,大小也和伯宣的差不多,不算特别粗……”
    一语未了,她的臀上突然袭来一股热意,大手用力一捏,将美人儿捏得“哎呀”一声浑身都软了下去。接着又是啪啪两下,傅寒江左右开弓,狠狠给她的小屁股赏了两巴掌,只听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却哑得惊人:
    “原来在露儿眼里,我的肉棒还不够粗?想是我没能满足露儿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当下秦露自是大惊失色,这几日因她表现得十分乖巧,傅寒江方才稍稍放过了她,上半日她被肏得手软脚软后,就抱她回房歇息,不必再出去。
    趁着这个空儿,她便想着自己用假鸡巴多捅捅,说不定能把小屄捅松些,日后也好少吃点苦头。
    当然,她就是再鲁莽,也知道此事绝不能让傅寒江知道,方才偷偷摸摸地躲在房里。谁知不仅被他撞个正着,且恰好让他听到了自己无心中说的那些话,小美人儿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忙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肉棒只比方才那根假鸡巴细,不对不对,呸呸呸!你的肉棒不细,只是那根棒子太粗了。”
    “哎呀不对,也不是那根棒子粗,是我的屄屄太小了……总之,总之你的肉棒绝对不细!又粗又大,又长又硬,是我见过的最粗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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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车露:后妈你给我粗来!!!
    偷藏淫器(高H)
    可怜她急得满头大汗,一紧张,愈发语无伦次。傅寒江见她这副恨不得赌咒发誓的模样,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面上丝毫也不露出,故意道:
    “见过的最粗的鸡巴?这么说,露儿还见过旁人的鸡巴?”
    “不,不是!”秦露哪里想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急道,“我只见过伯宣的!”
    她生怕傅寒江又吃起了不知打哪里来的飞醋,届时倒霉的还是自己,忙依偎过去缠上他的健躯,把自己柔软的身子挨进他怀里:
    “露儿是怕伯宣的鸡巴插得不爽快,才想把屄屄弄松点的……谁教你的鸡巴那般强壮,每回都搞得露儿肚子里好生酸软~”
    一面说,小手便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挲起来,又去扯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想咬住他的肌肉舔弄。
    傅寒江任由她四处作乱,磨蹭间,只见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也滑落下来,雪肤上还遍布着上午他留下来的吻痕,他淡淡道:
    “这么说,我还要夸你了?”
    “夸倒不必了……只要你别罚露儿就好~”
    听到这理直气壮的声音,傅寒江反倒被气笑了,他点了点头:
    “你说得很是。”
    秦露心中一喜,忽然身子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就被两只大手压在床上,只听得噗嗤的一声,男人提枪而入,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猛地就从后头将她小屄捅得透透的,花径中数道玉门一气捅开,哪里像是方才她自己用假鸡巴玩时那般徐缓?
    当下她不禁呜咽出声,嫩洞下意识绞紧了肆虐的巨大阳物,男人在她耳边哑声粗喘道:пρгδūщē.©δм(nprouwen.com)
    “罚自然不会罚你,那就赏你好生吃吃我的粗鸡巴!”
    说话间已猛烈地撞击起来,直撞得小人儿花枝乱颤,吟哦个不住,虽然她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抽插,可是这般猝不及防,如何招架得住?
    娇软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前滑动,只能紧紧揪住手边的床单。而每当她往前滑了几寸,大肉棒从嫩屄里滋溜地一下滑出来时,那只铁钳似的大掌就会将她猛地向后一拉——
    只听得啪的一声,她的圆臀重重撞上了男人的胯部发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而那小屄也狠狠套在了阳根上,整个子宫都快被这一下给撞散了。
    美人儿只能一面哭一面求饶:“我错了,露儿错了……呜呜呜,求你,求你轻些……”
    “露儿真的没有撒谎,真的只见过你的鸡巴,你的鸡巴是最粗最长的!露儿也是……呜……也只是用那些假玩意儿试一试嘛……”
    傅寒江见她还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巴掌就拍在她的奶子上,不仅将那可怜的娇乳拍得红肿起来,又探到她腿间狠狠去玩那颗小淫核儿,长指穿梭在花瓣之间,直将嫩珠儿玩得汁水淋漓,他低喝道:
    “试一试?你上哪来的这些脏东西试的?!”
    在寝房里偷藏淫器就不说了,竟足足有一整套!
    看着那十根一模一样但大小不一的假阳具,虽然傅寒江不好此道,却也知道其做工精致绝不是市面上贩卖的那些粗陋东西,难道她还特特请人去定制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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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皮露:……这,你就要问某个雕刻大师了【试图甩锅
    哥哥:???不关我事,勿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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