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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的生活(肉) 作者:ve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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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草哥儿所在,王选也没有犹豫,脚步一转,向着王么么的院子走去。

    一进院子,就看到了那个五天没见的身影。他看着有些消瘦,脸色也不怎么好,王选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田家难道出了什么事吗?还是有人给了他气受?

    跟么么请过安,王选才将脸转向草哥儿:“你两个兄弟怎么不在家多住几天,我不是说过会和钟掌柜打招呼的吗,怎么今天就走了?”

    草哥儿一丝不苟地福了福身,淡笑道:“您虽然这么说了,他们却也不敢太过。况且他们也已经待了不少日子啦。”听了他的回答,王选极快的皱了下眉,又放开,细细地审视了一遍草哥儿。表情没错,语气没错,神态也没错,可他就是觉得草哥儿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子不对劲,就好像突然间就和自己疏远了似的,不像原来那样亲近了。他很讨厌这种感觉,想要问清楚,却又碍着礼教,一时有些烦躁,不由将眼光投向王么么,他不能问,么么却可以啊。

    王么么也看出了草哥儿的不对劲,心中疑惑,这孩子今天怎么这般客气,该不会是自家小子哪里惹了他吧?接到王选的眼神,偷偷翻了个白眼,不过也知道他的顾虑,遂招了招手将草哥儿叫到自己身边,说道:“草哥儿今日怎么了,和选儿这般客气,可是选儿又惹你了?若是的话,就说出啦,王么么替你做主。”

    草哥儿对王么么的这份疼爱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一年来在王府要不是受王么么照拂,他的日子也不会那么轻松。可是感动归感动,有些话却仍然不能说。若是说了,先不说到时王么么会帮着谁,就是自己也会给他们留下一个拈酸吃醋,没有容人之量的印象。更何况草哥儿完全没有把握到时候王么么还会站在他那边,帮着他,毕竟王选才是王么么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继续狗血,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草哥儿的不足,不过也没办法,毕竟他小门小户出来的,能想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以后慢慢会改变的。

    这两章太狗血了,下一章来个番外轻松一下(^o^)

    别忘了留评,让我知道你们在,既然都买v了,别不留名啊

    ☆、番外 云哥儿的现代生活(1)

    “啊…… 啊,么么,我好疼,好疼……孩子……孩子……啊……”云哥儿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就要痛死过去了,孩子却还是没有生出来。

    产么么看了看他的情况,表情并不是很乐观,将在一边守着的秦么么和王么么拉到一边,说道:“孩子太大,生不下来。现在这情况,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你们尽快做决定吧,拖久了,就危险了。”

    秦么么没有犹豫,立马就说保大人,孩子还能再有,可云哥儿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啊。王么么却没有马上回答,他不想云哥儿死,可他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孙子啊,叫他怎么舍得,一时心中纠结,不知如何选择。

    秦么么见他犹豫的样子,脸色变了变,怒道:“亲家么么……”王么么又看了看已经有些恍惚的云哥儿,想起了他以往的孝顺,咬了咬牙:“保大人。”孙子,还能有。产么么见两人做出了选择,也不再耽搁,回到了床边,就要动作,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给拦住了。抬头一看,却是云哥儿醒了过来。

    云哥儿一直迷迷糊糊的听着他们的谈话,直到听到他们说要放弃孩子,才挣扎着醒过来:“不……不要……保孩子……我要孩子。”语气虽然虚弱却透着一往无前的坚定,有他在,谁都不能害了他的孩子去。

    听了他的话,秦么么一下扑到床边,哭着让他改变主意,云哥儿此时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但还是坚定地看着秦么么,眼神中传递着自己的意愿。秦么么知道他的性子,若是自己强行保大人,只怕他也不会好好配合,只得含泪同意了。

    “哇……”

    产么么将孩子清洗了一下,用锦缎包好,放到云哥儿身边:“恭喜少夫人,是个小哥儿。”云哥儿这时又有了些精神,撑着力气,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蛋,又亲了亲,只觉得爱得不行。

    等到孩子被抱下去喂奶,云哥儿也似用尽力气似的,倒回床上,瞳孔有些涣散,脸上却笑得幸福:“么么……原谅云哥儿……云哥儿……不孝……先走了……云哥儿不后悔……只恨……不能看着……哥儿长大。么么……替我看……看着哥儿……告诉他……么么……爱……”声音越来越小,人也渐渐闭上了眼。屋里顿时哭作一团。

    等到云哥儿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心中充满了疑惑,很是惊奇,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醒了过来。难道自己刚刚只是昏了过去?又或者是被救了回来?

    不对,不是这样。云哥儿顿时否定了那些猜测,因为他发现他似乎可能也许已经不在王家了。他所在的屋子很是狭小简陋,布置的倒有些像是灵堂,一片白色。雪白的墙上只挂了一副彩色的画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东西,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门和窗户,看到那扇窗户,云哥儿不由撇了撇嘴,这是那户人家,好不讲究,窗户上竟然什么都不安,就这么空荡荡的,这还怎么遮风挡雨啊。屋子里也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床也不是他一直睡的那种拔步床,而是一种非常简单、从没见过的式样。床上的被褥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同样是一片雪白。

    正当云哥儿四处打量的时候,房门从外面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奇怪衣服,拎着个奇怪东西的陌生小子。云哥儿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这个人,只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他这,难不成是被绑了?一时有些害怕,虚张声势的吼道:“你是谁?我王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帮我?我劝你早日放我回去,不然定逃不了官府的追捕!”

    秦言正上着班,就接到医院电话说自己老婆昏倒被送进医院,赶紧请了假,赶到医院。没想到刚倒了瓶水回来,老婆就醒了,嘴里却尽是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不过他也没多想,只以为她在跟自己闹着玩,径直将水瓶放下,笑道:“好了,阿云,刚醒过来就好好歇歇吧,刚刚接到你晕倒的电话可差点没把我吓坏。”

    云哥儿见这人并不回答自己的问话,还叫自己叫得那么亲热,顿时气红了脸,怒道:“哪来得登徒子,我得闺名岂是你能乱叫的。”若是这事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秦言听她越说越奇怪,竟然还说出闺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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