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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门闺娇 作者:云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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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去跟女儿睡。”

    姚氏的手腕一下子就被傅尧俞扣住了,用力一拉,姚氏直直地朝着傅尧俞的怀里撞去,腰身被傅尧俞的另外一只手扣住。姚姝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这便宜爹也太霸道了吧?

    姚姝不知道该上前去帮娘亲还是该上前去帮?她抱着枕头,靠在门边,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娘亲,见娘亲脸上一片绯红,好似一簇西府海棠开得正艳,惊愣之余,连挣扎都忘了。

    傅尧俞朝女儿扬了扬下巴,“遥遥先回去睡,你都七岁了,以后不要再跟娘亲睡了。”

    还有这样的啊!

    姚姝不知道是该听便宜爹的离开,还是应该留在这里保护娘亲。姚氏不敢违抗傅尧俞,她的头被傅尧俞扣在怀里了,腰身在他火热的掌心之中,整个人不得动弹。

    姚姝见母亲不发话,她只好抱着枕头,跟在春晓的身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心里有些不好受,她有些担心母亲是被强迫的,她们对侯府的情况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由得想起当年在东宫里,不愁吃穿,可日子过得,有种颠沛流离的感觉,时时都是,过了今日,不知道明日还会不会到来。

    她住在东厢房中,门口除了乳母刘嬷嬷,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的嬷嬷,个子不高,穿着青色缎面褂子,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挑的丫鬟,两个丫鬟长得都很好,十二三岁,一个圆脸,一个容长脸,本分,容貌喜庆。

    看到姚姝过来,这嬷嬷便带着两个丫鬟上前来给姚姝行礼,口里喊着,“大xiǎo jiě!”

    胖管家已经带人住进了姚宅,虽然说姚宅不大,多住上一二十个人来,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这嬷嬷和丫鬟就是胖管家安排过来照顾姚姝的。

    “侯爷说了,咱们大xiǎo jiě是侯府的长嫡xiǎo jiě,进京之前,就由老奴照顾大xiǎo jiě,顺便也学一些规矩,将来进了京,以咱们侯府嫡xiǎo jiě的身份,偶有进宫的机会,礼仪上,可不能有差错。”

    “老奴姓郭,这两个丫鬟,还请大xiǎo jiě赐名!”

    三个人跪在姚姝的面前,姚姝小小的个子,抱着个枕头,见自己乳母刘嬷嬷正用惊喜的目光望着自己,她是在高兴,自己得了个好前程吧?

    郭嬷嬷说自己是侯府长嫡xiǎo jiě,也就意味着,母亲去了侯府,不会是做妾,而是正室。姚姝不由得对自己的便宜爹多了几分好感。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能够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

    母亲未婚生女,刺史大人当着整个江洲城的面,折辱母亲和她的时候,侯爷就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即便如此,还能够给母亲名分。

    “起来吧!”姚姝看着两个把头抵在地面上的丫鬟,年纪比她都要大一点,略微沉思一番,便道,“一个叫画角,一个叫玉盏,如何?”

    两个丫鬟忙谢姚姝的赐名之恩,郭嬷嬷则笑着道,“大xiǎo jiě原来是极有学问的,这名字取得是真好,比起侯府其他的女孩子来,要强得多呢!”

    郭嬷嬷带着两个丫鬟伺候姚姝睡了,她自己和刘嬷嬷商量姚姝屋子里的事,“不瞒刘嬷嬷说,老身是从宫里出来的,年纪大了,出了宫,除了伺候人也不会什么营生,侯爷收留了老身,如今被派来伺候大xiǎo jiě,是老身的福气。xiǎo jiě的教养和衣食住行老身不得不尽职尽责,旁的事就有劳刘嬷嬷了。”

    刘嬷嬷把姚姝奶大,巴不得她好,自是没有二话,“只要xiǎo jiě好,哪怕我被撵出府,也是没有怨言的。”

    郭嬷嬷摇头,“哪能这样?您是奶大xiǎo jiě的人,侯府里奶嬷嬷都是功臣呢,老身还要刘嬷嬷搭把手呢。”

    百草几个是姚姝身边的丫鬟,如今姚姝身边多了画角和玉盏,她们就不得不靠边,心里未免有些怨言。刘嬷嬷斥责她们,只想着自己,xiǎo jiě以后是要进京的,身边没个人去了侯府,两眼一抹黑,还能指望她们?

    百草等人想想这道理,也的确有理,再加上,姚姝也并没有说不用她们,还是和以往一样,不在意身边多两个人,也就白担心了。

    傅尧俞如愿留在了正房,姚姝离开之后,傅尧俞就松开了姚氏,进了内室,大马金刀地往榻上一坐,吩咐人备水沐浴。

    姚氏紧张得不能自抑,生怕傅尧俞要她伺候着洗澡。她虽已为母,但对男女之事实在是生涩得如处子。好在,傅尧俞没准备脱光了洗,而是只洗手脚。

    丫鬟把水端进来,是姚氏没有见过的生面孔,她顿时惊诧不已,到底有多少人住进她家里,她还什么都不知道?这种鸠占鹊巢的心情,姚氏还没来得及体会,傅尧俞就把丫鬟撵出去,让姚氏过来帮他。

    姚氏从没做过这事,又格外紧张,几乎把洗脚盆打翻了,傅尧俞两只脚踩在盆里,居高临下盯着姚氏看。半截脖颈如同玉雕,在莹莹的灯光下玉泽生辉,一双白嫩的手稍微碰触他脚上的肌肤,他就全身颤栗不已。

    见姚氏真的要去帮他洗脚,他一把扣住姚氏的手,将她拉起来,扯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些事,本该归你做,可我还是不舍得。”

    姚氏的脸一下子红了,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他身上的某一处正在变化,令得她如坐针毡,不由得动了动。傅尧俞便嘶嘶地叫,哭笑不得,“再动,再动就等不到洞房花烛了。”

    “侯爷?”姚氏抬眼看傅尧俞,他刚才说“洞房花烛”,难道说?

    傅尧俞的手轻轻地触在她雪肤上,一如八年前那般青涩的模样,时光在她的脸上似乎停滞不前,没有过变化,“你因我而受罪,而吃苦,该给你的,我自然是要给!”

    “可是……不是说会有欺君之罪吗?”姚氏捏着帕子,傅尧俞的霸道,令得她惴惴不安,却又让她有了一点期待。

    她自己怎么都没关系,可她不能让女儿背负不好的名声,这样会影响她今后的婚嫁。

    “我夫人在生世子的时候难产而亡,我为她守孝三年,是准备续娶的,后来受了伤,在普济寺遇到了你。后来皇室要赐婚,本侯就说了双喜玉佩已经送了一个出去,如今你有了我的孩儿,正好!”傅尧俞说这些,似乎极为寻常,听在姚氏耳中,却大为震惊。

    傅尧俞将姚氏抱在怀里,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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