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非叶

    叶承允,苏允臣原来这位威震天下的大将军、英国公,竟是当日被靖宁侯逐出宗谱的长子苏夜。
    苏夜在闻知妹妹将自己与她的孩子堕掉之后,终于心灰意冷。他明白自己今生也不可能与妹妹长相厮守,对这个家也再无丝毫眷恋,便在周景宵的相助下北上投军,化名叶承允,不过在边关的风雪中了此残生罢了。
    谁知乌瑟突然犯边,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又立下大功,方才崭露头角,一路扶摇直上,位极人臣。也不知靖宁侯若泉下有灵,知道这个他亲手赶出家门的儿子竟做了国公爷,会不会后悔得又活过来了。
    如今且说苏夜奉旨回朝,待诸事处理妥当后,最挂心的自然便是明珠的景况。
    当日苏家出事,他因远在边关,大敌当前,自然不能擅离职守,所以只能写信请托周景宵从中转圜,方才保住了苏夫人和苏衡的命。
    其后他亦是时时留意着明珠的消息
    她被封作女尚书,她做了慈幼局局正,她彻底与苏夫人切割,她有了一个儿子
    眼下听这管事的说起苏家奶奶的男人在外经商,他心内更是如油煎的一般。难道妹妹在他离开后又成了亲,有了丈夫否则那孩子是从何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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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苏夜自然想不到,这竟是当日明珠口中那个已经堕掉的孩子,明珠如此说,只是希望他能对自己彻底死心,而她又如何忍心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
    无奈苏夜深信不疑,而除了纤云,谁都不知道君哥儿的生父是谁,玉姝虽隐隐猜到了一点,却也不可能与苏夜联络通信,解释此事,竟教苏夜产生了这个天大的误会。
    一时他想到当日妹妹的绝情,她分明亲口承认自己也是爱他的,最终却选择留下来,选择了父母家族。
    他心里,应该是恨的罢。可他还是费尽心思为她筹谋,请托摄政王看顾她,想办法让她得了老太妃的青眼不必为父母所制,把所有的银钱田舍都留给她,自己只带着一人一骑,默然离去
    玉姝给明珠的那三千两银子,还有之前的房舍银钱,其实都是苏夜委托给周景宵打理的,只是他二人因苏夜的请求,方才不能言明苏夜和叶承允,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就连苏夜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隐瞒。
    他刻意服下可以改变声音的丸药,在脸上做出疤痕,又用炭笔等物加粗眉毛、加高鼻子、晒黑皮肤将面容改变得和原本只有八分相似,并不是为了瞒着旁人,只是他不想让明珠知道,他回来了。
    那日在绣坊门口,他知道明珠就在不远处的那架马车里,有许多次他都忍不住想冲上去但见
    了面,又能做什么?她已经成家了,也有了孩子,想必她已经和过去,和靖宁侯府彻底告别,而他
    也是那不堪的过去之一罢。
    奈何分明他已下定决心远离,却还是出手管了苏氏绣坊的麻烦,如今又将绣坊所在的房地都
    给买了下来,为的不过是恐怕绣坊再被逼着搬迁。
    不仅如此,他还暗中派人始终盯着苏家和绣坊两处,一旦那边有事,立时便会回报过来。
    想到此处,不免愈觉意兴阑珊,摆了摆手,示意那管事的下去,书房内的烛火却直亮了一
    夜。
    闲话休提,且说那几个联合起来抹黑明珠的绣坊老板,如今因阴谋败露,名声尽失,且又惹
    上了官司,生意自然也是做不成了,看着苏氏绣坊如今红红火火,有人心灰意冷,有人却愈发妒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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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就有一人,原就器量狭窄,当初便是他首先提出要用那等下作的手段对付明珠。如今他
    自家绣坊已经被迫关门了,又背上了一笔巨债,他心中不思东山再起,却把恨意全移到了明珠身
    上,誓要给明珠一点厉害瞧瞧。
    当下他便又请了一群地痞,许以重金,让他们在明珠外出时将其掳走。之后便可借此向苏家
    要赎金,不仅能大赚一笔,最重要的是,明珠可就名声尽毁了。
    那群地痞见有这笔意外之财,且对付的又只是个丈夫不在家的弱女子,如何不应?几日后,
    众人便埋伏在明珠从慈幼局回家的路上,趁着暮色沉沉,预备冲上去先将车夫打晕,再直接抢走马
    车。
    这日明珠坐在车内,突的便觉车厢一震,尚未反应过来,车外传来车夫的痛哼,接着便是一
    阵棍棒相接和马嘶人喊。
    她忙掀起车帘,只看到车夫倒在地上,几个面相凶恶之人又将后面纤云等人坐的那辆车团团
    围住,明珠心中一凛,立即便要跳车,一柄泛着冷光的匕首刷的一声横在她颈间,已经一脚将车夫
    踹下去的大汉冷笑道:
    老实点,小娘子,大爷的刀可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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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等哥哥【乖巧
    哥哥:妹妹不要我了QAQ
    遭遇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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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见状,心中又惊又疑,但也只得按兵不动,极力保持着冷静道:
    你们想要什么?若是银子,我身上还有些首饰,倒也值些钱。
    那大汉狞笑一声,也不答言,飞速捆住明珠双手,示意车辕上的同伙赶紧驾车离开,只听得车轮辘轳之声,暮色愈发深浓,也不知他们将车驾到了何处,直走了约莫有两炷香的功夫方才停下来。
    而那柄匕首便一直横在明珠颈间,大汉目露惊奇,口中啧啧道:瞧你竟这般镇定,倒是个人物。
    明珠道:挣扎哭喊又不能教你们放了我,我又何必白费力气?
    她此时已猜到这群人或许与之前绣坊的那场风波有关,只不知他们是见了明珠有些钱财所以才起歹心,还是有人背后指使。
    正想着,那大汉已跳下车去,喝道:下来!
    明珠只得下了车,被他们挟持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因见不远处是个破旧的祠堂,仿佛供奉着土地公的塑像,只是如今那塑像早已毁了,横七竖八地歪倒在地,祠堂内也遍布灰尘蛛网。
    那两人随意扫出一块地来,又点上火堆,喝令明珠坐下:
    你放心,自有人会去你家中拿银子,只要拿到银子,我们就不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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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见他们只是图钱而非伤人,一颗心顿时放下大半,谁知那大汉的同伙是个身材瘦高的黄脸男子,不住拿淫邪的目光打量着明珠,因道:
    大哥,瞧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生得这般美,不如我们
    大汉道:休要多事,若她挣扎起来一头碰死,岂不是麻烦?
    那黄脸男子道:她一个女人又能有多大力气?且手也被捆住了。我可是几个月没沾过婆娘身子了,早忍不得!又是这般天仙似的人物,若是这次错过,这辈子哪还有上手的机会!
    说着已欺上前去,一抬手,便扯烂了明珠的外衫。明珠大惊失色,连忙挣扎,奈何哪是这男人的对手?只觉一双粘腻如蛇的眼睛在自己脸上胸口滑来滑去,她几欲作呕。
    只听大汉道:罢了,你快着些!
    那黄脸男子淫笑一声:大哥若无事,咱们兄弟两个一起玩玩也无妨。
    说着一只手伸到腰间扯下裤头,另一只手便去拽明珠的腰带。明珠情急之下,只能用脚拼命踢蹬,可惜于事无补,只听得又是嗤啦两声,一片大红裹肚和一抹光洁雪脯裸露而出,黄脸男子见了那高高的乳,白白的肉,一双眼早已看直了。
    可怜明珠又是怕又是恨,美目中已滚下泪来。即便此时,她亦不想在这淫贼面前露出乞求之
    态,奈何想到今日受此大辱,她纵有千般智计、万般冷静,此时也只能任人欺凌。
    如果有人来救她就好了,不管是谁,只要有人来救她念头闪过,她脑海中霎时间划过那个人
    的脸,一双风流入骨的桃花眼、左眼下一颗泪痣,还有那总是漫不经心的笑容
    真是可笑,他又怎么可能会来救她,哪怕她死在这里,他也不会知道。一念及此,那心中又
    是酸楚,又是绝望,黄脸男子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肮脏的、恶心的手
    小娘子,不如你自己主动些,若是伺候得哥哥高兴了,哥哥保管让你快活,如何?
    明珠紧咬着樱唇,狠啐了一口:呸!
    那黄脸男子被啐个正着,顿时大怒:贱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我是
    谁,今儿我就要
    一语未了,忽听一道教人胆寒的声音响起,随之便是破空厉啸
    今儿你就要如何?不如我要你
    立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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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一箭飞来,正中背心,黄脸男子栽倒在地,那大汉大惊失色,喝道:是谁?!
    又是一道雪亮箭光,他顷刻间就被射中大腿,登时痛得在地上惨嚎。
    明珠早已呆住了,怔怔看着门口,一道身影背光而来,高大、修长那身姿是如此熟悉。
    哥,哥她心中不敢置信,那道声音分明很陌生,不是哥哥的,可是眼下还有谁会来救她,还
    有这熟悉的身形
    终于,来人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显露了出来,最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道从额角横亘至鼻梁的
    狰狞伤痕,几乎占据了他大半张脸。
    他鼻梁高挺,嘴唇削薄,有一双斜飞入鬓的桃花眼有那么一刻,明珠真的以为他是苏夜,可
    是,不是他们虽然很像,但五官终究有着细微的不同。
    一时间,她竟有万念俱灰之感,比之方才差点遭人侵犯还要悲恸。心口一阵绞痛,如同针扎
    的一般,一件外袍落下来,盖在她身上,来人别过脸,淡淡道:
    这位夫人,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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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内心os:想冲上去抱住妹妹给她安慰的亲亲!【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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