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独处

    可怜明珠这才想起,自己眼下正衣衫不整,不仅衣袍被人扯烂,连裹肚儿都露在了外面。
    她脸上不禁一红,下意识便想追问来人的名姓身份,可如果他真的是哥哥,又何必称呼自己为夫人,又做出这么一副并不相识的模样?
    想到此处,不免又一阵心灰,欲将衣襟掩好,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被捆着,只得咬了咬唇,道:
    多谢官人相助,我的手还被捆着,能否请官人
    话音未落,一道破空之声传来,不知那人使了什么法子,她腕上的绳索竟应声而断。明珠长出一口气,忙匆匆将衣襟掩好,又见自己的衣衫已经烂了,只得将那件男式外袍披在身上,从始至终,男人都只是侧对她站在门口,并未多瞧一眼。
    看来,此人必是个正人君子。只不知为何无故出现在此,又有这等高的武艺。
    明珠想到方才他的那声冷喝,虽然声音很陌生,倒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次,念头转过,一眼瞥见地上的黄脸男子,虽未死,但也是出气多进气少,她不禁一颤,下意识便转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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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眸光一动,心下不由暗悔,看来方才出手还是太重了,虽然他恨不得将这小贼碎尸万段,但还是不该在妹妹面前杀人。
    此人自然便是匆忙赶来的苏夜了,因他的部下一直在暗中护卫明珠,明珠被掳走后便即刻回报,这两个地痞的同伙当场就全被擒拿了。
    其后苏夜得了信,更是没了命地赶来,将一众亲卫都甩在了身后,好在他来的尚算及时,尚未酿成大错,但回想起方才明珠眼中带泪、凄楚可怜的模样,他几乎便要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但又一眼看见她梳着的妇人发髻,那一身沸血又都凉了。
    罢了,他已决意要隐瞒身份,索性就瞒到底罢,当下他便道:
    夫人请不必害怕,在下并非歹人,乃是在左近游猎时听到有人呼救方才过来的。在下姓叶,名承允,些微薄名,夫人或许听闻过一二。
    明珠听了,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他的声音耳熟,原来就是那日在绣坊门口听过。想到叶承允于自己本就有恩,明珠心中的警惕方才完全放下,而英国公这样的大人物,又怎么可能会是苏夜?或许天底下,就是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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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及此,胸口又是一恸,她忙掩了凄色,将自己的身份和被贼人掳来等事说了,苏夜道:
    既如此说,这两人也是罪有应得,我便将其捆了,待我的亲卫过来带回京中发落,夫人以为如何?
    明珠自然不会反对,便看着男人抽出大汉身上的衣带,将他双手双脚捆起,又堵上嘴巴。只见他动作娴淑,手法老练,显然惯于行伍之间,也不知这样对付过多少个敌俘,明珠虽知道他不是兄长,仍旧忍不住不断偷瞧他
    举手投足,哪怕是走路的习惯姿势,都与苏夜不同。
    她哪里知道这是因苏夜为了不被她认出来,刻意改变过的,越看,心里便越难受。苏夜捆好两人,又将他们拖到宗祠外,忽听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由远及近,却并非他的亲卫,而是一男一女。
    苏夜心头一动,忙将那两人藏进灌木丛里,回身对明珠道:快去供桌后面。
    深更半夜,若被人瞧见他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在这破旧宗祠里,地上还有一死一伤,他姑且不论,明珠的名声可就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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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也立刻想到此节,忙躲进供桌后。苏夜正欲另寻地方躲藏,但那一对男女已进来了,只得一矮身,躲在了明珠身侧。
    偏这供桌后面就是一堵墙,只得窄窄一道缝隙,二人又未免被人瞧见,靠得极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气息。明珠顿时大觉不自在,便欲侧身,想离身侧的男人远些,谁知她一动,肩膀恰被卡住,香肩也抵在了男人胸前。
    当下二人都是一僵,明珠是尴尬的,苏夜却是极力忍耐胸中冲动。她此时欲退又不能退,欲进又不能进,偏男人又比她高大许多,视线微垂,便能看到她半掩的衣襟,和那若隐若现的雪脯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声呻吟,二人此时愈发僵硬。原来那对进入宗祠的男女没说上几句话就急不可耐地搂抱在了一处,竟是一对来此偷情的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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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爱的孤男寡女旁听春宫梗【陶醉捧脸
    旁听春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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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只听那男子道:好妹妹,你今儿再不依我,我就死在这里了!
    那女子仍在推拒着,口中嗔道:瞧你这猴急的样儿,人家不是让你摸了一会子嘛~
    摸一摸如何够?自然还要上嘴亲一亲,再上手揉一揉
    接着便是一阵响亮的吸嘬声,那女子的声音原就娇嗲,此时更是一声浪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明珠浑身僵硬,脸上发烫,因是半蹲在供桌后的姿势,那脚也开始发麻。偏此时她的香肩还抵在男人胸口,他的呼吸原本沉稳绵长,此时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变快起来。
    一呼一吸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衣衫下块垒分明的肌肉轮廓,想必定然又结实,又火热慢着,她脑子里怎么会冒出此等不知廉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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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一惊,顿觉羞愤不已。暗想着自己是不是因为身子空了太久,今日一见这个与哥哥有八分相似的男人,方才不自觉就胡思乱想起来
    念头闪过,不免有些心虚地偷瞄了叶承允一眼。忽然对上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目光有些游移,视线却落在她半掩的衣襟上。
    明珠又气又羞,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哼!
    苏夜面上一僵,忙在心中暗骂自己定力不够。下意识便想摸摸鼻子,又想起这是苏允臣的习惯动作,只得忍住了,又强作淡然地移开视线。
    他二人间的气氛原本就有些尴尬,如此一来,更是只能默然相对。偏外头那对男女却更加激烈了,嘴里一会子是好哥哥、好妹妹,一会子又是亲相公、亲亲冤家,那搂抱亲吻声不绝于耳,衣衫也都落在地上,显然已赤条条脱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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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只觉如芒在背,暗悔先前还不如不躲起来,如今再要出去,那真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且一出去就看到旁人的活春宫,她还见人不见人了?
    但躲在这里,身边便是男人低沉的吐息,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比方才仿佛更粗重了几分。那吐息和他身上弥散出的热意混杂在一起,不停往她鼻子里钻,晕头涨脑间,她竟觉胸口沉甸甸的,隐隐有湿意透出。
    糟了!明珠一个激灵。
    君哥儿如今还未断奶,虽然家里也有乳母,但她在家时多半都还是自己喂的,偏今日尚未回家便被掳走,双乳中积存了一天的奶水已是极多了。也不知是不是此时身子动情,乳汁竟要流了出来
    她忙稳住心神,想拉开和身边那个高大男人间的距离,谁知一时忘记自己双脚早已发麻,身子一动便往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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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夜自然不可能避开,否则妹妹岂不就摔倒了?但见一具柔软女体扑入怀中,外头那男人正啧啧道:
    好妹妹,瞧你这两只乳儿,生得可真是又圆又大。
    挺翘软弹的圆球也正正抵上他的胸口,不知为何,二人都听到噗叽的一声轻响,继而便是两团湿意渗出。
    苏夜一怔,犹还有些茫然,明珠只觉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哭了出来。
    她竟然,竟然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喷奶了就连哥哥面前,她都不曾这般。
    一时间竟不知是羞是恨,恨自己如此水性杨花,苏夜见状,顿时福至心灵,难道那团湿意竟是霎时间,他胯下原就蠢蠢欲动的阳物怒涨而起,朝上一顶,便顶在了美人儿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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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我想
    肉: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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